“谁啊？”

辛相书一边询问，一边把门打开，看到外面的何凌，他下意识地把房门合上，何凌伸出手挡住了。

何凌不满地说道，“辛老师，大家都是邻居，又是同事，你这样子就太过分了吧？”

辛相书直白地道：“那是因为你太烦了。”

何凌左耳进右耳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辛老师，我这次来找你是有正事的。”

辛相书不可置信：“什么正事？”

何凌道：“我准备在阳台做一个小菜园，所以想问一下，有经验的辛老师，怎么设置才好？”

辛相书：“百度一下即可，麻烦你松开手，谢谢。”

“辛老师我就请教一下，不要那么不近人情嘛。”

辛相书冷漠道，“哦，那是你的笑容太讨厌。”

何凌的眼珠子转了转，心中有一个新的主意，故意凑到他的前面，靠得极近，“辛老师，我笑起来的样子，是不是很像什么人？”

辛相书的手指动了动，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他的眼底透出一小片的阴影，何凌甚至看见了他的眼睫毛颤了颤，像一片羽毛在他心中刮了刮，痒痒的。

何凌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辛相书抬起头的动作惊醒了他，“不像什么人。”

何凌抿唇，没有趁机追问，他觉得自己好像是生病了，心跳一下又一下的，他怀疑靠自己那么近的辛相书是不是听到了？

见何凌没有动作，辛相书也不想一下子把他逼得太过，明显不高兴道：“我改天有时间会拍照给你。”

“好，那我先回去了。”何凌说完就走了。

辛相书惊讶地看了一眼他一眼，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