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一个家族都被灭了的郑观音吗?有甚好怕的?”

“你们若是真玩了她,她难道还敢言与外人不成?”

“甚至莫说言与外人,她可能连李家,连李建成都不会袒露。”

“因为她和李建成的夫妻关系也并不怎么好,她若是把此事告知了李建成,或许等到的就不是李建成为其报仇,而是休书了。”

“所以某可断定,她绝不会对人言。”

“而她若是不说,你们三个平白玩了李家长房媳妇,是不是想想就刺激?”

但柴绍却不屑看着他们,随后才又继续道:“还有就是,某也没打算让你们强上,而是给她用药。”

“到时她自己抵挡不住药力,主动找你们的,她还好意思说了?”

柴绍把这些事早就想通透了,甚至如果不是他现在就是个废人,压根无法享用如此美人,他都不会把郑观音那样的世间绝色交给手下。

简直暴殄天物呀。

可现在这,也只能如此了。

“用药?”

他的三个部曲一愣,柴泉也当即好奇问道:“不知郎君说的是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