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倒是想看看,是他浑,还是朕浑??”

杨广说完就坐在大业殿的案几前看奏疏了,那殿外的禁军也领命立即就去传旨了。

只留下大理寺卿张轲一脸无奈,随后才对杨广道:“陛下,依臣看,还是宣右备身府阴世师将军,和荣国公来护儿进宫随侍吧?”

张轲的意思是护驾,即便皇帝已经说了,他能压制鱼俱罗犯浑,但张轲不敢赌呀。

要知道,这可是他的外甥女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万一出点事,他这大理寺卿也就到头了。

当然这话他也不能明说,皇帝也是要面子的。

故此只能隐晦点了。

“随侍?”

但杨广却古怪看着他,直到发现他只是担心自己,也这才一叹道:“哎,也罢,既然舅父不放心,那就让阴世师来吧。”

“至于来护儿,那家伙就算了,他此时估计也忙着。”

“来人,宣阴世师。”

随后,杨广就对殿外太监说了这么一句。

说实话,若非看在张轲是萧皇后舅父年事已高,且只是出于关心,杨广还真不会找人来。

因为他鱼俱罗南征北战,朕也非是没上过战场的孬种呀。

朕打的仗比他还多,杀的人也数不胜数,有何好担心的?

但现在嘛,就当是安长者心了。

“忙着?来护儿忙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