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衣进来,凑在陈泽耳边说了句话,从他表情瞧不出异常,“审讯有突破口了,邓先生,如果你想好了,请联系我做笔录。”
出门时,陈泽与靳宪廷擦身而过,他似有话讲,又沉默了。
王荀从外将门关上,屋内此刻只剩下两人,靳宪廷上位者气势太足,“钱到了你的账户,你该履行你的承诺。”
他眼神躲闪,“我若说出来,你还会保护我吗?”
男人没吭声,面无表情之下带着威压,在寂静的房间,有无形的威慑力,耗着邓凇,他心里战战兢兢的。
当年事情的真相,太惊世骇俗,否则邓凇不会被迫舍弃前途,身份,在外省甘愿当一个商贩。
邓凇饮了口床头柜上的热水,“这事过了二十年,里面的细枝末节我已经记不清了…”
他话音刚落,靳宪廷脸孔上波澜乍起,显然忍耐已经到达极限,暴起将他压制在墙上。
手臂抵住邓凇的脖颈,几近令他窒息的力道,紧锁着他。
邓凇瞬间面红耳赤,有进气儿,没出气儿,靳宪廷额侧青筋贲张涨落,“耍我是吗。”
这段错综复杂的靳家密辛,被靳宥宗遮盖得严严实实,仿若一杯尘土,熙熙攘攘而过,只给靳宪廷残留下无数的谜团,毫无探听的可能。
“我说…你先松手…”邓凇极力挣扎着,剧痛感在喉咙处积压,更难以承受的是窒息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