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未刨根问底,只是绕过顾清禾坐的这张沙发,往对面的单人沙发走去。
“江靳年和南枝之间的事,还用得着你操心?”
顾清禾撇了眼他哥,忍不住嘟囔,“我这不是想帮帮忙嘛。”
顾闻川笑了笑,懒洋洋地斜靠在沙发上,目光懒散地看过来。
“人家夫妻的事,你能帮上什么……”还未说完,看着这几天偷偷摸摸、奇奇怪怪的妹妹,顾闻川话音忽地一顿,想到一种什么可能,神情都罕见地凝重了几分,盯着自家行为异常的妹妹:
“——你该不会是,想劝分他俩吧?”
顾清禾刚喝了口水。
听到这个句,险些呛住。
她急咳着咽下喉咙里的水,一言难尽地看向只知道损她的亲哥,“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我有这么缺德?”
她明明求神拜佛日夜盼着江总和她家枝枝和和睦睦、百年好合好不好?
顾闻川放了些心。
怕自家这傻妹妹上赶着触江靳年逆鳞。
但又见她对江靳年和沈南枝的事这么上心,怕这思维跳脱的丫头哪天脑子短路真劝人家离婚,顾闻川提前提醒她:
“南枝和江靳年刚领证,你劝和可以,但记住别在南枝面前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