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朝懒散的上前走了两步,拱手道:
“既然四皇姐选择了临安城,那儿臣就去云州城好了。”
从凤仪殿出来,沈紫晴不解的朝楚容朝问道:
“殿下,您刚为何不与四皇女争一争那临安城?”
“这云州城的情况根本就是回天乏术了,您过去讨不了好不说,说不得还要碰一鼻子的灰。”
楚容朝无所谓般笑笑,解释道:
“沈伯母,这去云州城、临安城都是为了救灾,去哪都一样。”
“而且这西楚上上下下都知道这云州城比临安城严重。”
“我要是把云州城的灾情给完美解决了,那不比临安城的功劳大嘛!”
“更何况,我喜欢有挑战性的。”
说完,楚容朝意气风发的笑了笑。
见楚容朝走了,沈紫晴逮着宿品韵盘问道:
“你刚才为什么不说帮六皇女说几句,这云州城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
“去了也是无解的。”
宿品韵淡然的瞥了她一眼,道:
“你那是为臣之道。”
“但为君之道,需得迎难而上。”
“若是遇见点问题就只会选择避让、放弃,那便不配为君为王。”
“在陛下那里,此番四皇女已经输了。”
沈紫晴几步追上宿品韵,拉着她道:
“你别说,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醍醐灌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