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说半截，忽然瞟了眼她的肚子，然后冷笑着继续上楼了。

慕梦凡感到不寒而栗，夜斯鸣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得比以前更可怕骇人。

她去厨房将吴妈中午做好的饭菜热了热，又看到了厨房里先前为夜斯鸣准备的中药包，还是跟他把中药包也煎了。

慕梦凡做好了这些后，去书房门口敲了敲门说：“夜总，饭菜热好了。”

不等他的回应，她就回房了，反正他让她做得事，她已经做好了。

如果他只把她当成家里的佣人般对待，至少可以明确他们的相处方式和距离感。

接下来的两天，他们都在家里休息，正好她帮着吴妈做点事，而夜斯鸣大部分的时间在书房。

吴妈见他们两个好不容易都休假在家，却连交流都没有。

她问道：“少奶奶，你和少爷又为什么吵架了，你们在冷战吗？”

“没有，我和他一向都是这样。”慕梦凡平淡地说。

“可前段时间，我觉得你们俩还挺好的，一看就是小夫妻……”

“吴妈，你看这菜要放些什么佐料，花椒放不放？”慕梦凡打断了她话，岔开话题。

吴妈见她不想多说，也就不再问了，只觉他们什么能真正地像对正常的小夫妻就好了。

……

夜家的除夕晚宴，晚上七点在澜城最高档的酒店里举办。

夜斯鸣带着慕梦凡到达晚宴现场时，夜家老一辈的人已经都到齐了，这宴会厅里已响起了悠扬的乐声。

夜家老爷子一看到他们来了，就笑着对慕梦凡招手。

慕梦凡和夜斯鸣走过去，跟长辈们一一寒暄。

除夕晚宴是夜家多年来的传统，慕梦凡已参加过两次，今年是第三次和夜家人一起过除夕了，对这些长辈也都是认识的。

有的长辈提起了她怀孕的事，笑着对老爷子说：“还是你有福啊，明年再聚时就可以抱着曾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