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乖巧打招呼，老实答道：“我来奥格见习呢。”

而后简单几句说了下经过。

“见习？我们公司之前从来没招过见习生哎！”白雅娟挤眉弄眼，“嗳，说不定是成瀚哥故意把你招进来的。”

肖然：“……”

方柔脸色变了变，勾起掉落在耳边的一丝碎发，客气假笑：“娟子，在公司还是尽量叫沈总吧。你说是吧？”

白雅娟一贯喜欢给她添堵，这种不切实际的话她根本没太在意，端着架子补充，“还有，沈总向来公私分明，请不要无端猜测。”

白雅娟挑了挑眉：“那是对你公私分明。”

三个小见习生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咋对劲，一同往中间靠了靠，试图抱团取暖。

肖然也跟风抱团，还没靠过去，又被白雅娟妹子给拽了回来。

方柔到底没忘正事，轻咳一声：“李海，你到市场部见习。娟子，麻烦不要只顾着聊天啦，带一下这位新同事哦。”

她唤得亲亲热热的，白雅娟却撇过头，小声跟肖然吐槽：“虚伪！”

方柔翻开最后一张资料：“肖然是吧，你的职位是——”

话音戛然而止。

她似乎不敢相信，把资料拿近了些，眼睛无意识瞪大。

在场的几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方柔才神色复杂地抬起头：“总裁……私人助理。”

白雅娟愣了下，噗嗤笑出声来：“哎呀，我记得某人前几天才申请过这个职位吧？我记得好像被拒了吧？啧啧啧，心疼你哦呵呵呵。”

方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