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在温家的地下赌场打吗?”她皱着眉。
“地下赌场有好几家,温哥不是唯一的一家。”
祁月笙顿时面露担忧,那也就意味着,除了温家可商量,其余的一点保障都没有。
“姐,你别担心我,我皮糙肉厚的,这几年一直都没出问题。”
“等到出问题就晚了。这样,你每次打完比赛,都给我发条平安的消息,也好让我放心。”
“好。”
姐弟俩再无言。
“覃墨年现在还在纠缠你吗?”半晌,他突然开口。
“小事一桩,不用太放在心上,我能应付得来。”
祁月亮:“真不要脸,这么多年纠缠不休,我都替他觉得丢脸。”
祁月笙看弟弟替自己吐槽,也不禁笑了,“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他喜欢我行我素就让他继续我行我素,我反正不答应就是了。”
“对,当然不能答应!你要是想我外甥,那就偷偷约出来见面,千万不能让覃墨年钻了空子!”
祁月笙:“……”若是让祁月亮知道,自己好几次差点被占便宜,那岂不是要得炸毛?”
“放心,姐姐知道分寸。”
当晚,祁月笙邀请祁月亮住在这里,他却道:“马上就要考试了,我先回学校复习。”
临走前,他突然返身,“对了,你最近有没有联系谈漾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