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闲庭信步,那边则气急败坏。
“你属猪的,力气怎么这么小?”
“还说呢,你平时一顿三碗饭,怎么绳子还是往对面跑?”
“爸妈,不行了,呜呜,我拉不住,要倒在地上了。”
小胖墩哭丧着脸,力气敌不过,只能被绳子扯到对面去。
家长的手都勒红,也看不见一点转机,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不出一分钟,就被ko掉。
反观覃墨年,脸不红气不喘,淡淡噙着笑,“这局算是我们赢了吧?”
小胖妈哼笑,“那也是平手。”
“还有一局。”祁月笙补充,“最后一局定胜负。”
“比就比。”
最后一局比才艺。
小胖妈妈高昂着脖颈,“我当年可是艺术生,你呢?”
祁月笙八风不动,“学过几年琵琶。”
女人一怔,“我是学书法的,我的书法作品,曾经放在少年宫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