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凌羽话里的嘲讽，风毅不为所动，只是缓缓开口说道：“小族长，我们一族当年异化后，一部分族人异化严重，所以直接成为了不人不鬼的东西。”

“甚至有的族人在后来被西王母搞成了人蛇共生体，张家搞出来的青铜鼎炉却让我们找到了一线生机，待在陨铜附近，可以保持清醒。”

“包括张家人在墨脱下建造的青铜门和长白山的青铜门，都可以让我们保持清醒的同时，延缓异化。”

凌羽眯了眯眼：“所以，长白山的青铜门里面的那些，是西王母血脉最近的人，而你们这些远一点的，都被放逐了，是吗？”

“是的。”

“三千年来，我们流转于世界各地的各种墓里，等着，等您回来。”

“西王母留下的信息，您就是我们一族唯一的生机了。”

“只要您回来，成为纯阳体的锦鲤命，就可以吸收神气，就可以....”

“神？”

凌羽嘲讽的说道：“不过是高级一点的鬼而已，同样是阴气，为什么会成为纯阳体的锦鲤命？”

风毅抬眸看着凌羽说道：“您身上有纹身对吗？”

对于这句话，凌羽没回答，风毅继续说道：“您的纹身，应该是泰山神，东岳大帝吧。”

似乎不需要凌羽回答，风毅继续说道：“泰山神掌管着泰山，并且具有主生、主死的重要职能。一旦您吸收了龙脉，就可以去泰山，成为人们眼中掌管生死的新任泰山神。”

“我们要的，从来都不是您吸收什么神，什么鬼，而是龙脉。”

“小族长，就差一步了。”

“只要您吸收了龙脉，就可以成为一念掌控生死的泰山府君。”

风毅激动的看着凌羽：“小族长，就差最后一步了！”

“我拒绝！”

凌羽面色平静的看着风毅的脸色僵住，看着身后无数的莽古尸都抬起头看着她。

平静的说道：“我不想当神，我只是个天煞孤星的普通人，我对于成神，对于掌控别人生死，没有兴趣。”

风毅的眼神渐渐阴冷下来，看着凌羽说道：“那么小族长，对于黑瞎子的死也不在乎了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