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卫黎面色苍白，刚刚脱离危险的他显然还不宜活动，但他看到程昱进来竟然企图坐起来。

程昱在病床边站定，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在卫黎企图起身的时候依旧没有任何动作，还是陆轻舟看不下去了连忙过去把卫黎按躺回去。

【渣攻还是渣攻，无情。】柯简小心看了眼程昱，不过程昱没搭理他。

“程总，谢谢你来看我。”卫黎虚弱的说。

程昱不置可否，面上没有丝毫波澜直接了当道，“我想知道昨天的经过，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卫黎眼底微不可查的闪过丝失望，随即开始讲述他昨天出现在那里的原因。

其实事情很简单，就是剧组行人在隔壁日料店聚餐，卫黎意外在上厕所的时候听到有人小声谈论要对程昱出手的事，他因此知道程昱就在隔壁，所以不管不顾的冲过来想给程昱提个醒，但是没想到刚过来就遇到两个凶手冲出来，而且刚好看到个人在朝陆轻舟开枪，于是他想都没想就冲过去挡了。

虽然什么厕所谈论这种机密的事听起来很扯淡，但实际上原小说就是这么写的，程昱听完若有所思。

由这件事看来，整体走向还是按照原剧情在发展的，也就是说，那个直想让渣攻死的反派也会直存在并且而再再而三的对他出手，不管他怎么改剧情这个方向都不会变。

也就是说，程昱不得不做些提防。

程昱听完就和陆轻舟去另外个房间谈事情了，倒是把柯简留在了卫黎的病房里，刚好，柯简可以借这个机会，在卫黎对渣攻的心思刚刚萌芽之际好好敲打敲打，让他认识到渣攻不是什么好人，趁早死了这个心思，否则未来多少受苦受难的日子等着他。

不想柯简还没开口，卫黎倒是率先开了口。

“柯老师，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卫黎有些犹豫的问，面色苍白的他看起来有几分病弱，柯简只觉得这定特能勾起渣攻的保护欲。

“问呗。”

“你跟程总……是那种关系吗？”卫黎说完又连忙补充道，“对不起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真的好奇。”

呵~不就想知道他是不是被渣攻包养的吗？全剧组都知道，甚至圈内人都知道卫黎会不知道？再者他刚刚不是看见了吗还明知故问，怎么的主角受这小白花人设改绿茶人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