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咬牙切齿的声音充满了愤怒，柯简也是吓了跳，又尴尬又脸红，根本不敢看渣攻的脸，也不敢动。

但是柯简急生智，在渣攻把他扔出车之前，干脆不做二不休顺手就把搂住渣攻的脖子，反正坐都坐下去了，不要浪费。

“哎呀人家又不是故意的，程总别生气嘛，我给你揉揉唔——”

程昱把抓住柯简正要伸下去的爪子，脸都绿了，随即他黑沉着眼睛凑到柯简眼前。

“真想揉？”

柯简也是脑子抽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胡说道些什么鬼话，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是说了什么下流又黄色的鬼话，当即脸上发烧头脑空白了几秒，头摇的拨浪鼓似的。

“不、不想不想，我就是客气下。”

“哼！”程昱冷哼了声，刚刚柯简坐下来那瞬间还真是……

蛋疼。

程昱终究没把腿上这货扔下去，任由他坐着，“说吧，要确认什么，我很忙的。”

柯简见渣攻不计较了，连忙讨好的靠在渣攻肩膀上，“程总，你前天是不是问徐睿要了我的电话？”

“是，”程昱没有避讳，说完就斜眼瞅着怀里的人，“你就为这个来打断我？”

程昱满脸都是“屁大点事竟然来扰我好事”的臭表情，柯简当即股恶气。

【呸，渣男，要不是我及时出现他难不成还想把人家卫黎糟蹋了？还有脸怪我，垃圾！】

不过心里鄙视又来气，面上柯简却副伤心欲绝的样子，靠在程昱肩膀上眨巴着可怜巴巴的大眼睛望着程昱。

“程总，是我不够好吗？卫黎他到底哪里比我好，为什么有了我你还要他？”

“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