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程昱并不想参合到剧情里去，能避则避。

刚巧这时候，萧秘书带来了他等待已久的信息。

近来程氏陆续有客户放弃了续约程氏集团，开始只是些小客户，最近竟然有几家多年合作的大客户。

而这些客户在拒绝了与程氏续约之后全都不约而同的签了家外企公司，瑞诺集团。

奇怪的是，程氏直查不到瑞诺的太多信息，尤其是背后的人，因为般很少有人敢跟程氏抢生意，哪怕有大背景。

程昱直让萧秘书查这件事，现在终于有了眉目，不过结果却让程昱有些吃惊。

瑞诺背后的人，竟然是陆轻舟。

而这就有意思了，原小说里陆轻舟可没有这胆量跟程昱对抗，就算后来为了卫黎跟程昱刚了把，结果却被他爹陆氏集团总裁提着来给程昱道歉认错。

更何况现在的陆轻舟还没有卫黎这个理由，他更不应该有这胆量敢私底下搞程氏。

不过惊诧过后，程昱想到了现在识时务的卫黎，既然原小说的主角都可以变，陆轻舟这个不重要的配角有所改变也就完全可以理解了。

这样来，陆轻舟之前跟他会面那次就越发耐人寻味了。

或者那并不是什么意外呢？

“你去把卫黎带来。”

程昱最终吩咐萧秘书把卫黎带来，自从那天他众目睽睽之下把卫黎带上车之后，卫黎被他包养的消息早就传开了，所以他让萧秘书把人带来也没什么稀奇。

卫黎是个聪明人，程昱和陆轻舟到底该选择谁，程昱相信他不会选错。

果然，卫黎没有让程昱失望，关于陆轻舟，他没有隐瞒的告诉了程昱。

正如程昱预料的那样，上次食轩居他们不是第次见面。事实上，早在那之前陆轻舟就见过卫黎，但那也是在卫黎被程昱带进《昆仑》剧组之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