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简也没想到程昱不会游泳，更没想到程昱的反应会那么强烈，这跟之前无所不能无所畏惧的渣攻完全判若两人，那种惊慌和恐惧的样子一下子也把柯简吓傻了。

“程总？程昱……程昱！程昱……”

柯简连忙冲过去抱住程昱，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他拖出水，直到这时候他才发现程昱满脸刷白，浑身都在颤抖，眼神里尽是恐惧。

“程昱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会游泳我不知道……对不起，你没事吧？”柯简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脆弱的渣攻，直接吓哭了，那一瞬间真的又慌又惧，心疼又自责。

好半晌，程昱才缓过劲来，将吓坏的柯简拉到怀里安抚道，“好了，我没事。”

他的声音还有些颤，但是说不出的温柔，柯简总算稍微冷静了一点。

“对不起，我不知道，”柯简是真的自责，他不知道，也想不到无所不能的渣攻不会游泳，更何况他记得原小说里渣攻是会游泳的，因为有一个剧情是渣攻跳到水里救卫黎来着，“对不起。”

“乖了，”程昱轻笑着捋了捋他额前的湿发，“我没事。”

“我以为你会游泳的。”柯简还是心有余悸。

程昱想了想道还是给他解释道，“我小时候，大概四岁的时候，掉进冰窟窿里过，就是那种大冬天的，湖面结了冰，但是有一个窟窿，掉进去了，很冷，所以后来就不敢下水了。”

柯简一听更加自责了，又心疼又自责，难怪渣攻刚刚会露出那种惊惧慌乱的表情，原来是因为这样，“对不起，都怪我。”

柯简自责的同时又心疼，谁说渣攻从一出生就拥有全世界了，有钱人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啊。

“好了，不准难过了，也不准再道歉。”程昱板起霸总的脸强制道。

“那……那你后来是怎么出来的？”才四岁就经历这么可怕的事，一定吓坏了吧，虽然小说里渣攻的人设是个小大人，从小就理性聪明绝顶，大人都比不上，可毕竟才四岁。

程昱望着柯简淡淡道，“自己爬出来的。”

柯简：还是低估了渣攻，这可是小说男主角，能是正常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