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小时后。

吴墨满头白纸条,一脸哀怨地瞅着王胖子说道:“你确定他真的失忆?”

“唉,爷失策了。”

王胖子比吴墨还要凄惨。

晃动脑袋时,头上纸条跟着迎风飘摆,像是一头胖头鱼长出了无数触手一样。

吴斜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哥仨愣是被对方打的屁滚尿流。

略过笑的跟抽风似的黑眼镜。

三人目光同时转向依然面无表情,但是盯着手中牌,眼神里冒出杀气的张麒麟。

谁能想到眼前这个神一样的男人,失忆前,墓地里砍粽子跟切菜一样。

可失忆后,虐起别人,依然毫不手软。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就是王胖子和吴墨哥俩。

看着黑眼镜将皮鞋脱掉,露出脚上黑袜子时,哥俩脸上神色煞是好看。

如不是亲眼目睹,很难想象,一个人脸上愣是出现屎绿色。

剩下时间,无论王胖子提议过几次,吴墨也绝对不再跟他一伙打牌,他可不想没事给自己找活干。

几个小时后之后,火车在岭南太平站短暂停留半小时。

吴墨和黑眼镜,王胖子三个老烟鬼趁着机会,抓紧时间溜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