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落盏忽然皱着眉,看向他。
如果说之前的联姻,都是浮于表面。
她对订婚本身没什么实质性的感受。
可如今听到以后要与他同床共枕、用“性”作为驯服她的工具,
落盏心中就一阵呕吐感。
靳时遇:“我决定了,婚礼提前,立秋就办。”
落盏胃里更是翻江倒海。
她下车,“不用你送我了,我自己走。”
靳时遇不可思议地瞪向她,扯开安全带,拉了车门,“你给我回来。”
他下了车,拽住她的手腕,“没老子的允许,你敢走?”
落盏看着他,胃里更是翻滚。
在这瞬间,她好似在他身上看见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一样的顽劣,一样的霸道。
落盏全身不适。
靳时遇硬生生将她拽了回来,塞回车子,重新前行。
这次一路不语,一直到落盏家门口,他才肯放她走。
不欢而散。
“你最好想清楚了,要不要对你今晚跟我的态度,道个歉。”
靳时遇威胁。
他的情绪一贯如此。
不稳定,随时都能冲落盏发脾气。
落盏一句话都没答,几乎是“逃”一样地回家。
等到第二天跟靳时遇见面时,是刚去到公司上班。
公司员工正在朝靳时遇打招呼,“笑靳总好。”
落盏走过去,靳时遇偏头看了她一眼,又收回视线。
落盏同样面无波澜地从他身旁走过。
办公室一待就是一整天,傍晚接近下班时,江云盼过来找她:
“欸,你今晚跟我走一趟。”
落盏看她一眼:“怎么了?”
江云盼两手搭在落盏的桌子上,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
她嚼着口香糖,翻了个白眼:“张姐说拉了个新客户,这项目人家指名道姓要你搞,今晚见面吃个饭。”
落盏:“是谁?”
“我怎么知道是谁,我又不是张姐,不得见了才知道,”
江云盼皱着眉,“像你这么有本事的人,也是不多见了,”
她话语带刺,“一边做了小靳总的未婚妻,让他围着你转。一边连没见过的客户,都能指名道姓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