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身上带着刀,也就是说,知道来见聂江会有潜在危险。
他蹙了眉,逼问:“既然知道他危险,又为什么要来?”
他这一声,似乎把落盏问懵了。
她就这样看向他。
她怎么会不知道,可这样的她,有什么身份理由拒绝。
“……为什么不能来?”
她下意识地反问,殊不知,这话传到靳灼耳朵里就变了味。
他问:“靳时遇让你来你就来?”
落盏蹙着眉头看他,像是不解:“……不然呢?”
灯光折射下,她眼底的迷茫被照得一清二楚。
靳灼嗤笑一声,完全不理解这个时候落盏还要跟他唱反调。
“行,”
他气笑了,又问:“上次暴雨夜的时候,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打我电话。”
哪怕打给完全不熟悉的夏时茉,也不愿意打给他。
落盏压着颤动的眼睫,浑身上下起着热,被这种异样的感觉折磨,
以至于她浑身都有一种羞耻感,几乎不含任何理智地答:
“不为什么,我不想打。”
那天他说过,他不会来找她的。
靳灼忍耐值到了极致:“靳时遇让你做什么都行。唯独我关心你,就就可以变成狗屁,是不是。”
关心她,这三个字落进落盏耳边。
她抬起眼睛去看他。
他的眼神炙热,总是带着攻击感,天生上位者的骄纵。
也正是他能问出来这问题的原因——
似乎拒绝,就可以不去。
她闭上了眼睛,无力道:“现在,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行不行。”
靳灼笑了,慢慢悠悠挑起她的下巴,“那我们现在讨论什么。”
他在欣赏她这模样。
她的全身上下都泛着一层粉。
像是,在情侣纠缠完之后,身上被糟后,毫无遗漏地展现那种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