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擦到大腿。
浴室的灯光很亮。亮到有些刺眼。
落盏就这样半垂着眸,看着他。
他挽着一截袖子。小臂紧实又有力,用毛巾擦拭她的皮肤,也只是试图将她的温度降下来。
动作仿佛最温柔,也最细心。
如果不是她看向他已经xx的西装裤的话,她也会有这样的错觉。
擦到差不多了。
他将她的双腿从洗手池里拿出来,两条纤细的腿垂在洗手池前,水珠又从粉嫩的脚指头上滴落。
他放下毛巾,想将她抱下来,于是手掌去握她的大腿。
落盏却本能地夹了下腿,似乎是不想要他的触碰。
解救药,解的也只是酒。
对chun药,根本没用。
他意识到了,落盏也意识到了。
于是他再度撞上她的视线。
靳灼说:“跟我服个软,我就帮你,好不好。”
横竖落盏觉得自己灵魂已经被他玩弄,最狼狈的时候也已经被他见过,
她没什么好跟他争的,
她摆烂了。
于是伸出手臂,搭在他的肩侧,搂住他,然后说:“对不起。”
是轻轻柔柔的嗓音。
她似乎还有话没说完,可是说出三个字,又不知道说其他的什么。
于是她保持了沉默,只虚虚地抱住他,等待回应。
靳灼呼吸一凝。血液停滞,然后加速翻滚。
……呼之欲出。
纵使只是三个字,他却还是低头了,彻彻底底地在她面前低头了。
…
秦丹婳其实也不会煮蜂蜜,连锅都不会用,一步一步照着网上的教程来着。
她把水烧开,网上却说,不能用开水。
这家里也没个水壶,她是用锅煮的。等到水凉下来时,她又打碎了杯子。
等端着茶杯出现在房间门口时,已经是很久之后。
她去敲房间门:“我煮了点蜂蜜水,让落盏喝点吧。”
房间内。
落盏已经被浴巾包裹着,放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