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只会觉得,他人老了,身材不好,你有点吃亏,”
“但不会有任何反抗,是这样吗?”
落盏皱着眉,不知道他们的话题怎么就往极端了走。
可她能回答什么?
他捏着她的脸,捏得好紧,弄得她很疼。
她的眼眶微微发红,“……你放开,弄疼我了。”
“疼?”他说,“我还能让你更疼。”
他将她重新抱坐在沙发上,她的两膝跪在自己的腿外两侧,
他将自己的腿打开,她的腿也就跟着撑开,
裙摆随之空荡。
他的手忽然抵紧。
落盏眼睫剧烈地抖了一下,然后眼眶微热,
靳灼说:“你只管回答我,是不是。”
落盏呼吸便快,微微弓着身子,眼眶红了,没有吭声。
他却恶狠狠的:“是你一大早非要惹我不高兴,那就别怪我。”
落盏掉眼泪了。
他说:“你只需要说是不是。”
她弓着背,嗓音僵硬:“是。”
靳灼彻底气疯,笑了:“行,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他动作发了狠,“讨厌我么?”
落盏没说话。于是他又坏意地问了一遍,“讨不讨厌我。”
“……讨厌。”
“恨我?”
“………恨。”
“有多恨?”
落盏说不出话来。
靳灼就是要看她这模样,泪眼汪汪的,可怜楚楚,然后被她自己的东西弄脏。
最后,他俯在她耳边说,
“希望你不会为你今天的所有发言感到后悔。”
*
公司里,靳时遇并没有等到落盏今天来上班。
陈姨一大早就帮她请假了,理由是生病。
“怎么天天生病?”靳时遇微微不耐烦。
他同样没有等到张茸。
倒是等到了张茸的一张辞职信。
信上没有任何理由,只说要辞职。
靳时遇还没给她批,张茸的工位就已经有位姑娘来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