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哭得梨花带雨,质问安博海为何这样做?
毁了季默言,安家能得到什么?
为什么要生生把他们拆散。
这件事不是安博海做的,他当然不会承认,看着一向乖顺孝顺的女儿,在自己面前气急质问,安博海也怒了。
“为了一个男人,这就是你和父亲说话的态度!”
“我已经怀孕了,爸!你想我的孩子没有父亲吗?和我一样,从小孤苦无依?”盛夏摸着肚子,哭声喊道。
“自从回到安家,我得到什么了?妈妈防我和防贼一样,给我买的衣服包包都是过季的便宜货!现在整个贵族圈都知道,我在安家不受宠。”
“我可以不要家产,你们也没打算给我!我只要季默言,你们也不肯让我如愿吗?”
安博海被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不住捶打轮椅扶手。
盛夏哭着跑了出去。
安博海气得粗喘,颤抖拿着手机给安慕洲打电话。
这事不是他做的,那么很可能是安慕洲做的。
安慕洲没有否认,而是反问,“让您的宝贝女儿认识到渣男的真面目,不是好事吗?”
安博海被问的无言以对,他不想说,自己的女儿不识好歹,反而仍旧一心想和季默言在一起。
安慕洲挂了电话,和许鹤进入酒吧。
今天这场局是顾瑾晨组织的。
顾瑾晨也同样被吓坏了,整日寝食难安。
因为他很清楚,那么多家娱乐公司和明星出事是谁干的。
肯定是那位太子爷出的手,在京都也只有他有能力做到如此手腕铁血,毫不拖泥带水。
如今但凡那天得罪沈蔓西的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下一个会不会是他?
顾瑾晨怕极了,安慕洲有女人没兄弟,赶紧约上许鹤,叫安慕洲出来喝酒,当面道歉,求兄弟高抬贵手。
安慕洲坐在包厢里,一杯接一杯地喝着,也不说话。
最近半个月,他的话愈发少了,不管谁和他说话,都是一言不发。
被问烦了,还会莫名其妙发火。
最近于兆和魏明过的简直不是人的日子,日日处在炼狱之中,不知何时被油煎火烤。
顾瑾晨喝了几杯,心一横,双手合十冲着安慕洲拜,“安少,多年兄弟,高抬贵手!我也是被你妹妹骗了,她欠我的七千万我不要了还不行?”
安慕洲偏头看了顾瑾晨一眼,忽然一把揪住顾瑾晨的衣领。
顾瑾晨吓得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