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给他们添点儿乱子，倒也不错。

“哎呀！那孔老要这么说的话，先前我们可是有合作协议在的，你要买回去，不管是我还是萧大小姐，肯定第一时间都只能卖回给你，不能违背了我们合作协议上签订的条款啊！”

“那就行，那我可就先谢谢你和萧大小姐了。”

孔友福高兴的回应。

林非凡马上作一脸为难说。

“杜老，那我现在可真是没办法了，你要想买那假羊首，还是只能找孔老。”

“你们……”

杜先贤又是被两人这一唱一和，搞的一阵哑口无言。

孔友福得意的不得了，站在原地负手而立昂首挺胸，一幅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更是气的他险些一阵气短啊！

林非凡见势头差不多了，他才偏头狠盯了孔友福两眼，示意他配合自己后，这才对他说。

“孔老，要不你也别为难杜老了，反正那羊首也是假的，你再买回去也没用，杜老为它执着了三十多年了，如今就算知道它是假的，也想买回去收藏，你不如就给我个面子，别再和他争了吧？”

“今儿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不和他争也行。”

“谢谢孔老给我面子。”

林非凡淡笑应声。

本来凭他和孔友福如今这关系，他根本不需要这般和这老混蛋一唱一和，自己就能做决定。

但现在问题就是，他得还杜先贤人情堵他的嘴，所以这装模作样自是少不了的。

杜先贤心里稍有安慰，盯着孔友福愤怒说。

“老家伙，你这三十多年压根儿不给我面子，可今儿这小子过来，你居然就给他面子了，我看你这就是在打我的老脸啊！”

“老子打你脸怎么了？你那张老脸多了不得不成？老子不能打？”

孔友福语气冰冷质问。

杜先贤就想发火给他骂过去。

林非凡赶快上前将杜先贤拦住，在他耳边小声说。

“杜老，忍一时风平浪静，现在孔老肯给我面子已经很不错了，你要还想要那羊首，你就别再多说了。”

“哎！行，我忍，老子之后买回去，就算把它放起来当摆件观赏，我也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