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有些酸涩,魏俜央仰着头,第一次靠近病床。
病床上,中年带着呼吸机,满身疤痕,狼狈不堪。
而她穿着风衣,气质清冷。
拘捕疑犯,科研学者。
“你其实可以告诉我的。”
魏俜央助理沉默,也在说着。
“你忘了他之后经常找你要钱。”
记忆追溯新画面出现。
电话拨号声响起。
“俜央啊,我是大哥,最近我又输了一点钱。”
“不多,就一千五。”
“你现在家庭那么好,你那么优秀,你怎么也得意思意思,是不是。”
电话另一头声音沙哑,传出几分贪婪。
魏俜央有些恼怒,甚至烦躁。
“钱都给姥爷了!”
“我没钱!”
“赌钱赌钱,除了赌钱你还会干什么?”
“一天天四肢健全,养不活自己?”
电话另一头,魏瑕声音还在继续。
“这叫什么话,当哥哥的有难你还能不帮忙?”
“别忘了你现在生活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