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羚半信半疑,没有说话。

两人四目相对,男人的嗓音在静谧的空间里,格外浑厚迷人。

“可以别叫我欧老板吗?还是像以前一样,叫我文祖。”

他笑了一下,眉眼失落得弯了一下又恢复,“不然,有点生疏。”

空气凝固又沉默,密闭空间的局促,挤压着两个人的心。

“说点什么,好吗?”

视线望向她的唇,又看回她的眼睛,只是不再碰她。

这一刻,黛羚的确为自己肮脏的猜想有了一丝不多的愧意,满脑子想的就是如何逃离这里。

“欧文祖,你不是问过我对你的感觉吗?”

下一秒,她像下定了某种决心,就像清除院子里一直以来视而不见任其生长蔓延的杂草,想结束点什么本就不该存在的东西。

她猛地的抬手,朝着他肩头的伤口毫不留情地狠狠按下去,直到白衬衫有隐隐的血迹透出。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欧绍文下意识闭上眼,隐忍着嘶了一声,额头微微皱着,冒出稀碎的汗,嘴唇越发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