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死死盯着黛羚,上下滑着手里那把美工刀,极其挑衅的眼神。

黛羚没把她们那些难听至极的话放到心上,看了一眼地上的钱,语气平静,甚至笑了一下。

“我的床上功夫你们确实学不来,难得很,帕兰妮小姐,上次不是说过,这方面的细节,最好回家去请教请教您的母亲,她是大前辈,经验比我丰富得多。”

“另外,要论做鸡和卖,恐怕我们中国人还是略逊你们泰国人一筹。”

说到这,她语气轻佻,“至少,我们国家扫黄严得很,而且还没有租妻文化,变为欧洲底层臭猪的天堂。”

她皱眉,嘟了嘟嘴,有些矫情地嗔着,“也不知道为什么,兴许是水土不服,来了这,就被莫名污染了,可能泰国这方面,你也知道。”

“啧啧!”

她嫌恶地摇头。

几个女生恶狠狠盯着她,帕兰妮一句“你”还没出口,黛羚猛地直视她。

“帕兰妮。”

“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任你欺负,你今晚要是真想犯罪,我也奉陪,就看最后咱俩谁进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