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都这个样子了,不仔细检查一下,不放心。”
闻哲心里一暖。结婚七八年,什么时候在于依那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方惠淑脱去风衣,露出低胸大开口的羊毛衫,只是脖子上围了一条丝巾。
方惠淑俯下身,摸了摸闻哲的额头,
“还好了,不发烧。我去催催化验结果,您闭上眼养养神。”
闻哲头一歪,紧急闭眼。又觉肚脐眼以下,火烧火燎的难受。
这时,女护士进来,给他挂吊针。
闻哲睁开眼瞟一眼女护士,
见她也在看自己,竟然是一脸的不屑,哦,顺带还有一丝嘲讽。
什么情况,我做错什么了?喝酒喝吐了,也不丢人呀。
“你好,护士,我怎么了?还要打吊针?”
“哼!你说呢?”这护士三十多岁,横了他一眼,爱搭不理的样子。
“不就是喝酒了,我怎么知道?”
护士把用药单挂在药水瓶旁边,似乎在忍住笑,说:
“不知道?那你去问你夫人好了!”
说罢,扭头就走了。
我夫人?什么情况?
门一响,闻哲忙坐了起来,见方惠淑进来了。
“哎呀,你怎么坐起来了?快躺下、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