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民细细品着茶,眯着眼,左手食指往上一指:“天知道!”说着目光又阴郁了几分。

姜丰润把杯中茶喝干,就要走,欧阳说:“你先走吧,我呆一会儿。”

等姜丰润走了几分钟,欧阳民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涂行长,你来长丰路的‘回春茶馆’,我在这。”

又拨了一个电话,“长河,你公司贷款的事,可能要黄了。

你当年的牌友,掐的很死。我是无能为力了,你还要再次出面才行呵。”

他重重放下茶杯,紧皱着眉头。

“唉,对不起,应德。你的事估计我帮不了。原来说老沙霸道,现在看,有人比他更霸道、更阴险!早早就定了基调。唉徐常务那,我会专门约请他,当面请罪。”

欧阳民把一杯茶轻轻放到涂应德面前,又愤愤不平的摇头说:

“元知韵留下的烂摊子破事,也要让你来承担责任,真是没有天理!”

涂应德知道闻哲迟早要处理他,本来无所谓了。

他准备辞职走人,换一家银行就是了。

但现在闻哲做的太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