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分手之后,我们之间还是有感情的。但自从分手,我们再也没有什么联系了。

只是一年三节和彼此的生日,会用手机发信息祝贺一下。仅此而已,请您相信。”

一语未了,流下两行泪水。

闻哲突然觉得,去特马的!当这个鸟行长,没有任何卵意思,真想一走了之。

去他的!什么狗屁行长、什么狗屁规矩!老子只要不犯法违规,

闲云野鹤于我,不是更自在么?为什么要受这些闲气、操这份闲心?

突然想起,在元知韵父母重压下,知韵曾提出两人辞职出走,去沿海打工。

只是自己当时没有那份勇气!

瞬间,就觉得对这次的谈话也毫无畏惧了。

丁毅凡叹口气,点点头,起身走到闻哲身边,亲切的拍拍他的背。

又亲手重新泡了一杯茶,轻轻放在他面前。

“闻行长、闻哲同志,组织相信你的党性和人品的。”

等闻哲完全平复下来,丁毅凡才走到门口,开门对对面房间说:“你们过来吧。”

等他们三人重新落座,闻哲咬咬牙说:

“丁书记,如果我的职务对清查‘九一六重案’有妨碍、又不利于分行的工作,我请示总行解除我行长的职务,以避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