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李少破费了,谢谢。”

李秋然送他出门,然后关上门,面色沉郁的坐回沙发。

朱国忠给他倒了一杯酒说:

“秋然哥,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不信他闻哲是如来,能翻云覆雨。”

李秋然把酒杯推开:

“不喝了,这个时刻要脑子清醒点好。”

他看一眼朱国忠说:

“国忠,我们是光屁股一起长大的生死兄弟,你老实说,在长宁那块,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哥哥?”

朱国忠一愣,笑道:

“秋然哥,这话怎么说的?我能瞒你什么事?上不告父母、下不告妻儿的事,我可都可以告诉你哟。”

李秋然摇摇头说:

“那么我问你,老蔡通过葛力在你那买的内资股,肯定是为了升值后抛售或者作为质押品的。老蔡早应该找过你吧?

“他三年前就入外籍了,国内的资产肯定想洗净剥干的。为什么要等到闻哲来、不,是为什么要等到顾凌风到长宁以后再来办?

“而且沙濠、元知韵出了问题,连带着还有那个姓黄的风险部老总跳楼死了,林浩疯了。

“国忠,我一时理不出头绪,但总怀疑其中有关联。我不瞒你,原先我是追过那个施霁,私下接触多了,也知道沙濠同老蔡的关系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