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国忠说:

“怪我当时鬼迷心窍,被元知韵玩的团团转,走账是我办的,可是对方开户、设置密码、投资渠道,还有所有的账务处理,都在元知韵手上哩。一出境我就控制不了了,要收回来,我现在也是无能为力。”

李秋然摇头说:

“国忠,我同你说了多少次,玩女人就不要同她谈生意,谈生意就不要玩这个女人。你是昏了头了!你过往的教训还少么?你就是不长记心!”

朱国忠苦笑说:

“特马的,这元知韵跟泥鳅一样,哪让我沾上身哩!一直吊着我哩。”

李秋然点头说:

“所以,你要弥补那两个亿的资金,就要在丰足公司的股权上做计划?提高股价、拉高溢价,留足融资最大空间对么?”

朱国忠点点头说:

“嗯,就是那个道理。现在,特马的都被搅黄了!如果元知韵一旦被抓了,或者资金走维多利亚的渠道被查了,我就麻烦了!”

李秋然说:

“国忠,你在长宁到底还有些什么事,你要理清了!过几个月你就提拔到省里来了,虽然是好事,但你不在长宁,有些事要让别人抓住蛛丝马迹,穷追猛打,麻烦不小!我朱叔叔也要让你给牵连了!”

朱国忠低下头说:

“我也没有想到有这么大的变故。所以,外头传说闻哲同元知韵一直是藕断丝连,你说有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