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舟醒来,察觉她可能是冷,将被子拉到她肩膀的位置,抱紧了她。
怀里的人逐渐安静下来,傅靳舟盯了半晌,又陷入熟睡。
天边渐显晓光,雨水停息,一切又恢复风平浪静之际,傅靳舟在梦境中,又再一次瞧见女孩从空中直直坠落的一幕。
接着,画面翻滚。
在这间房中,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孩蜷缩着在角落,脚踝上落有锁链,不断祈求他能放过自己。
“傅靳舟,我不要被关着,你放我出去好不好?”
男人背对着,脸上情绪难辨,只是低声问:“还跑吗?”
她恐慌摇头,拽着他的衣角,“不跑了,我不跑了。”
一声声的保证下,本以为他就会心软,可是并没有,他甩开她的手,看她倒在床上,冷声,“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村庄,国外,沈清芙,你跑到哪里不都能被我抓到。”
“你这次靠那个男人逃去美国,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自由了?”
“呵,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吗?到时候你这条命都得赔那!”
沈清芙稍愣,眼睫颤动,“你..什么意思?”
“嗡...”
闹铃响起,傅靳舟骤然睁开眼,脑神经抽痛一瞬,又快速平缓痛感。
他拧眉,下意识去看怀里的女孩。
她闭着眼,脸色潮红,嘴里无意识的呢喃什么。
这状况很不对劲,他伸手摸在她额头上,滚烫一片。
傅靳舟立刻捞过手机,打佣人的电话,言简意赅,“叫医生。”
短短两分钟,别墅里的家庭医生已经到门口,理好领子,端正站着敲门。
“进。”
他走近,一看地上撕裂的衣物,老脸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