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是疑惑，还有一丝丝警惕。

“颜公子，你这是想偷袭我？”

司空琰的手顿住了，就连表情也僵住了。

那种想要捏一捏她脸蛋的想法被破坏，但心跳竟然更是快了不少。

一种莫名的尴尬和和羞涩感觉涌上了心头。

他收回手，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我就是看你的皮肤，最近好像好了不少。”

听到这话，云想瞬间来了兴致。

“这就是雪肌膏的作用呀，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的变化很大？放在你铺子里的雪肌膏卖的咋样了？”

她一直想问，但每次都会因为别的事情而忘记。

现在听他这么一说，正好可以问一下了。

司空琰看着她如此期盼的样，挑了挑眉。

“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云想嘴角抽了抽：“不就是问一下卖的咋样，怎么还有实话假话之分了？别墨迹，直接说实话！”

“实话就是，一瓶都没有卖出去。”

“一瓶都没有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