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男人站在容晚意的跟前,怒目瞪着老人:“外祖父,你若是敢动我娘,别怪我不客气。”
“怎么,你要造反啊,老子是你长辈。”老人可不怕,说着就对周围的人开始造谣起来。
说汪宏是个不孝的人,连亲外祖父都敢打。
容晚意看到他们又是这般诋毁自己的儿子,泪水实在忍不住往下流淌。
她的儿子二十有三了,到现在都没能娶妻,就是因为她的爹娘总是这样。
因为她的娘家是这种人,又四处诋毁她的儿子,久而久之,谁都不敢嫁给她儿子了。
容晚意起来,吼道:“够了,我没有你们这样的爹娘。”
她拉着儿子的手就走。
汪宏被拉得踉跄一下,高大的男人看着面前瘦弱的母亲,心疼不已。
“娘,我没事的。”汪宏说道。
“儿子,是娘拖累了你,若你没有我这样的娘,你就不会到现在还……”
两人说着话越走越远。
围观的人群里,观看的两人都看无语了。
他们找个了地方,写信送回去。
一个月的时间,叶银禾也回江州了。
十一月,江州刮起第一回北风,略有些冷。
晏柳贪玩,出去玩耍回来之后就感染风寒,咳嗽又发烧。
叶银禾刚歇好,听闻起来要去看女儿。
晏时隐已经在屋里了。
“休息好了?”他说着,伸出手。
叶银禾把手放下去,坐在一旁说:“乖乖如何了?”
“睡着呢,刚看了,烧退了。”晏时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