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银禾迈步进去,就看到晏时隐走来。
“怎么醒了?是有什么烦心的?”晏时隐抓着她的手。
叶银禾:“就是不大困,你这一路辛苦,回来怎么不先回屋歇着就来这里议会?事情又不是忙得完的,歇一歇才有更好的精神继续啊。”
晏时隐搂着她,抱起来就往椅子去,坐下来把下巴靠在她肩膀。
熟悉的气味,拥抱的触感,多月未见心中的想念真是一点儿也没消,浓得很。
他叹道:“银禾,我好想你啊!”
晏时隐每次外出再回来,总会抱着叶银禾说很想她。
叶银禾也抱着他:“嗯,我也很想你,时隐,你身上甲胄我靠着不舒服,回去洗洗换常服吧?”
洗个热水澡,换了常服歇一歇。
晏时隐知道她的意思,乖乖的点头。
“好。”
回隐山居。
刚进门看到焕然一新的主院,晏时隐挑眉:“果然是也换了?”
这格局是京城里地龙的布局,到了冬天火一烧,热气绕着整个房子的周围上升,屋里是极暖和的。
叶银禾跟着他进屋,又跟着去盥室,帮他脱衣。
“我自己来。”
晏时隐褪下衣物坐在水桶里擦洗,叶银禾把香胰子递给他,说着她对江州改变的目的。
“这边水患明年只怕也会继续,到了冬日就会极冷,一年更比一年冷,人总是靠着外在来或许幸福感。睡在温暖的房子里,才不会滋生恶念。”
如此,江州才能维系平和。
晏时隐思索着:“陛下知道吗?”
叶银禾点头:“每有一个决策,我便去信京城,送到陛下的御前裁夺,倒也不是先斩后奏的。”
天子掌管大业一切,哪怕他们在江州就藩,做了江州的藩王,却也不过是地方的官而已。
晏时隐笑了起来:“我不在,你们把江州管理得这样好,真是辛苦了。”
“不辛苦,倒是你,在西郡如何?”
“找到了水源,西郡暂且还好。”
晏时隐如今想的是,西楚和乌斯会不会举兵攻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