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事班的战士一共十三人,两天之内竟病倒了一大半。

李班长情况稍微好一些,见到林菀宁,他哑着嗓子将事情的经过原委重复了一遍:“林医生,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这样。”

“李班长,这个星期二营的战士们都吃了什么?”

李班长拿来了工作记录本一页页翻看:“找到了。”

林菀宁从他手上接过了记事本。

猪肉炖粉条、麻辣豆腐、拍黄瓜、土豆炖豆角……

这些也都只是一些寻常的菜色。

林菀宁将工作记录本还给了李班长:“我能看看你们炊事班的灶房么?”

“当然可以,你跟我来。”

林菀宁跟着李班长到了炊事班大食堂。

八张桌木制的书桌拼成了一个长方形的台面,后面就是炊事班做饭的灶间。

灶间有一道后门,出了门是炊事班的菜园子、猪圈和鸡棚。

林菀宁认为最有可能导致疫症传染的就是牲畜。

在老家时,林菀宁为了家里的生计,除了下田干活,上山打猎以外,还主动和村大队申请养猪,养鸡,这样能多挣些工分,年底村大队分发年猪时她还能多拿一个猪耳朵。

凭借她对饲养家畜、家禽的专业来看炊事班养得猪、鸡和鸭并没有发瘟的迹象。

卫生没有问题,肉类没有问题,菜蔬没有问题,主食干粮通通都没有问题……

林菀宁深深皱起了眉头。

从目前的结果来看,战士们疫症的传播并非炊事班的吃食造成的。

那入口的也就只剩下了水了!

军区并未通自来水,炊事班用水和各连队的战士们用水皆是出自部队的压力水井,如果是水质有问题,绝不会只有二营一连的战士和通讯连的战士们被感染。

林菀宁百思不得其解。

正在这时,炊事班的一名小战士挑着扁担走进了卫生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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