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和阎埠贵对视一眼,内心尽皆冷笑。

这家伙也是猪脑子,那帮娘们要真这么好对付,他们不早就下手了吗?他也不想想,院子里的爷们都宁愿去乡下找,也不去西厢院子找不不痛快,到底是为什么。

次日。

礼拜天。

一大清早的,易忠海直奔后院。

此时傻柱刚刚起床,正在洗漱,见到他来以后,只是用余光瞥了一眼,没有吭声。

“柱子,我今天在院里摆酒,你来掌厨。”

“成,十块钱。”傻柱淡然道。

“柱子,你问我要钱?”易忠海瞪大了眼睛。

“一大爷,你这话说的可就新鲜了。”傻柱笑道,“我是厨子,帮人办红白喜事总不能不收钱吧?林绍文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你们难不成想白嫖?”

“柱子,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咱们都当多少年邻居了,你问我要钱,你良心不会痛吗?”易忠海气得直跺脚。

他自问对傻柱还算不错吧,可没想到这小子和林绍文一样无情无义。

“可别介,一大爷,咱们一码归一码,我是手艺人,靠着手艺吃饭。如果你愿意掏钱,我立马就开始准备,如果你不愿意掏钱……不要紧,院子里还有这么多大妈,你让他们掌勺也是一样的。”傻柱坐在屋檐下,翘起了二郎腿。

易忠海看了他许久,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