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明月也试过去挣扎，她试着躲床底，衣柜里，又或者大晚上跑去客房躲起来，可顾城那鼻子像是认准了她味儿，不管她往哪躲，哪怕是躲进了墙缝里，也能把她揪出来。

到了后明月也不挣了，安安分分让他抱着，既然他不会动手动脚，也就由着他去了……

房里没有开灯，拉严严实实窗帘透不进半丝月光，一片黑暗中，他听着女孩睡得沉稳呼吸，悄然黑暗中睁眼。

她睡得很熟，全身放松正软趴趴偎他怀里，晚上听到他过来声音，她甚至会往旁边挪，给他空出一个位置……这种现象以前是从未发生过，也就近期开始，她慢慢对他放下了戒心……

这是一个好现象。

顾城勾起唇，俯□，对着她微张小嘴亲了亲，晚上刚喝完牛奶女孩唇上还残留着一丝馨香，尝嘴里比他自己去喝还要来得甜，而那绵软触感一度令他迷恋，如果不是怕吵醒了这只熟睡羔羊，他想他会深入吻下去。

明月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嘴上正有着什么东西缠着自己，她蹩起眉挥开，后还是怕冷往身旁热源靠了靠，趴男人怀里舒服哼唧两声，又睡了过去。

她这种无意识依赖对他来说是一种鼓励，天真单纯女孩根本不知道，身旁这个贪心男人，不止想要她身，他还想要占领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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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除夕夜没有往时那么热闹了，毕竟是山上缘故，走亲戚也不方便。不过顾清倒是不乎这些，毕竟他一早就退出战场，也不再管理公司事，晚年养养花草也就足够，又何必再去管那些恼人关系。

郊外炮声挺大，明月吃完饭就坐花圃秋千上看烟花。伴随着年里喜庆炮声，绚丽火花划过夜空，泫然绽放。

听着震耳响声，她不禁回忆了从前与哥哥一起过年时光，那时候两人虽然穷，可还是会年三十那天买上点饺子皮，做上一盘子热腾腾饺子，然后两兄妹温馨围一起，大朵颐。

心不焉踢着脚下石子，当明月还回忆与哥哥点滴时，一根燃着火花烟花棒递到了自己面前。

顾城悄无声息走过来。

“啊……”她心里一惊，刚要起身就被男人按住了肩膀。

“玩吗？”顾城勾着唇，好整以暇看着她。

他把烟花棒子塞进了自己手里，然后点燃另一根，她旁边蹲□。

月色朦胧，明月从来没见过这样顾城，穿着居家服，侧着脸陪她坐着。

攥手里烟花棒半空中闪烁，他朝上方挥了挥手，目光顿时变得幽深。

明月不知道他想什么，不自耸拉下肩膀，想走却又不敢。

“明月……”顾城瞧着夜空上一弯月儿，喃喃说到。

“……”明月一愣，还以为他叫自己，可一回身，却发现他根本没看向这边。

“你名字是怎么来？”突然对她名字起了兴趣，他漫不经心问。

“……哥哥说，我出生那晚月亮很圆。”

“哦？”眼见她手中烟花已经燃，他又重点上一根给她递过去，“很好。”

明月，明月——明月当空照。

明月困惑皱起眉头，好？什么好？

“……”她侧过脸瞧他，却不敢问。

顾城今晚很奇怪，耐着性子跟她聊起了小时候事，好像突然对她从前人生起了兴致，一聊就是半个多小时。

郊外夜晚透着点阴冷，明月本来想坐一会就走，谁知道会碰上顾城，这会儿也不敢走，就这么缩着，偶尔一阵冷风吹来，便禁不住哆嗦两分。

突然肩头一暖，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脱下了自己外套，体贴给她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