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樱苑答道:“无碍,你尽管上药好了,我还是受得住的。”
那大夫忙点头道:“哎,好,这药上了虽疼,但这疗效是极好的 能尽快让您“只是什么?”宋君一忙问。
杜樱苑看了一眼宋君一:“大夫有话但说便是了,勿要有什么顾忌。”
大夫才敢缓缓地说:“只是夫人这手怕是要留下疤痕了,非是奇药不能去了。”他知道这些个达官贵人,钟鼎之家的人最是看重这容貌肤色,虽说这位贵人的伤在手上,可这也是一道极为丑陋的疤痕,哪个女子愿意有这样的疤呢?就怕说出来被这贵人治个无用庸医的罪,所以他才吞吞吐吐不敢说。
“这算得了什么,先生只管让这伤口愈合就好,至于这疤痕,我早就料到了,不妨事的。”杜樱苑倒是真不在意这疤痕,她又不是以色侍人。
宋君一也松了一口气,反正杜樱苑的手又不给别人看,只给他看,怕个甚?他又不嫌弃。
那大夫看二人都没有责怪他的意思,便也放心了。
不一会儿,杜樱苑的手就被包好了,缠了几层白布,到像个包好的粽子,这大夫医术尚可,这包扎的技术却是不敢恭维啊,杜樱苑此时也没心情管这些,忙又走到床边,急急问道:“大夫,如何了?孩子可曾有事?”
那大夫此刻也把好了脉,忙站起身回道:“小公子吉人天相,已经无甚大碍,至于那迷药,用量不大,等这阵儿过去了,药效失了,小公子也就醒了,不会有后发之症的,还请贵人放心了。只是小公子醒来还会有惊吓之症状,调养几日便也完好了,小人在此开一个方子,照着方子抓些药,等小公子醒了喂其喝下即可。”
“如此就有劳先生了。”杜樱苑感激道。
“啊呀,不敢不敢,这乃是小人的职责,医者之心,历来如此。”
“来人,准备笔墨”杜樱苑吩咐下去。
那大夫提了药箱子,便到桌子旁写方子去了。之后两人拿了赏钱就匆匆走了。,此时已经是月上中天,折腾了半夜,总算是平静了。晚风吹的院子中的树沙沙作响,草中的小虫儿响了半夜也不停,丝毫未被今夜的变动所打扰到。天上那轮弯月向着东边缓缓移动,照尽古今沧桑,听尽月下誓言。
杜樱苑和宋君一的心总算是定了下来,两人长舒一口气。宋思晚仍旧昏睡着,气色却是好了许多,呼吸也匀畅了些。杜樱苑本要守在宋思晚旁边,宋君一担心她吃不消硬要她去休息:“今夜你也累着了,还受了伤,去歇着吧,这里有下人在,外面我已经加强了守卫,任一只鸟也飞不进来了。”
杜樱苑这才放心,自己的确是没有力气了,况且宋思晚已经没有大碍,去歇一歇也好。叮嘱了伺候宋思晚的下人几句,便和宋君一离开了。
宋君一看着眼前的杜樱苑,心里不禁生出了愧疚之感,如果不是他,她和孩子也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