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长公主萧彤华都惊了:“不是,皇兄苛待你了?”
随后,她看着一身白衣的萧韫玉,似是忽然明白了什么:“难怪你总一身孝,我还当你要想俏,原来都是穷闹的。”
萧韫玉:?
沈绾梨回想了下珍馐阁账本中宁公子的分红,她觉得,师父就算缺银子,但应该不至于跟穷沾边。
萧彤华却觉得自己分析得极有道理,看向萧韫玉的目光都充满了怜爱。
她这大侄子自幼没了娘,又因体弱多病被丢到宝蕴山静养,母族宁家更是全都为国捐躯,如今回京也是孤身一人,虽有太子之名,却是待死之人。像二皇子、三皇子,有母妃,有母族,有拥趸者,多的是人上赶着给他们送银子。
可怜太子,回京了也连身新衣裳都没有。
沈绾梨听到萧韫玉的话,似是惊讶道:“真巧,本县主最不缺的就是银子。”
沈敏:“......呵。”
沈绾梨看了眼沈敏,略带苦恼地道:“姑姑、娘亲和祖母都硬塞给了我好多银票,说了不要那么多,还非要给我,放在匣子里都快要发霉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