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凭风舔了下嘴唇,妥协地跟了上去,对林机玄说:“洞渊要是醒了,给我打个电话。”
“好。”
结果,贺洞渊睡到下午才醒,医生意外地问林机玄:“伤口恢复得很好啊,你也是学医的?上回延明那骨折处理得也很好,用了什么秘方?”
“家里长辈教过一些应急手段。”林机玄没多说。
听出对方没透露的意思,医生理解地笑了笑,叮嘱道:“伤口不能碰水,少吃海鲜这种发的食物,他身体底子好,没几天就能活蹦乱跳了。”
贺洞渊躺在床上,苍白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他看着林机玄,冲他缓缓眨了下眼睛,林机玄意会,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怎么了?”
“真好,一醒来就能看到你,”贺洞渊嗓子有些哑,虚弱地说,“梦里梦见好多难过的事情,只要一想到你在我身边我就不觉得难过了。”
林机玄:“……”
他叹了口气,低头磨蹭在贺洞渊的额头,感受他的体温:“烧退了,要喝点水吗?”
“你喂我?”
贺洞渊微微抬起下巴,亲了下林机玄嘴唇,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想喝甜丝丝的水。”
“你也就趁现在使唤我……”林机玄让某人暂且如意,享受一下帝王级待遇,在他耳边磨着牙根说,“等你伤养好。”
“嗯,等我伤养好,我伺候你一辈子。”
贺洞渊喝了点水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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卍字法印密密麻麻地囚禁出了一个牢笼。
贺飞燕坐在房间里,四周围是黑漆漆的墙,他嘴唇飞快蠕动,默默念诵着《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双手双脚和腰部都悬着粗长的锁链,可在贺飞燕端正的姿势下四平八稳地发不出一点锁链碰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