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秦欢直接转头就离开了。

张副院长本来还想要追一下秦欢，徐辉州却在旁边叹了口气，眼神复杂的拉住了张副院长：“张老，算了吧，她……也需要点时间静静。遇上这种事情，谁心里都不会好受的。”

“……好吧。”

张副院长听着徐辉州的劝告，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只是苦了这个好孩子了。”

秦欢从地下通道走出来后，直接闷头上了越野车。

没有管跟在身后的锅巴，她直接甩上了车门，同时狠狠地一拳砸在了方向盘上。

“怦！”

这一拳，似乎是抒发着她心中所有的郁结之气。

锅巴甚至还没有走到车边，就已经听到了这一声巨响。

“哎……”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其实锅巴也能够理解秦欢的情绪。

这种状况下……

谁又能说，自己一点都不在乎呢？

“你在自责吗？”

锅巴立起上半身，透过窗户看着秦欢低头趴在方向盘上的样子，又继续在意识中问道：“你是不是在后悔，没有跟李兆宇他们一起去发电厂？”

“没有。”

秦欢却没有任何停顿的否认了锅巴的话，依旧冷漠的说道：“就算我去了，也不能改变什么，所以……没意义。”

停顿了几秒种后，她继续道：“而且，就算去了，我也会为了自保选择直接离开的。”

“那你难受什么？”

锅巴一脸疑惑地看着她，并且用前爪轻轻地拍了几下玻璃，示意她抬头看看自己。

秦欢听到锅巴的问题后，很明显的愣了一下。

想了很长时间后，她只是漠然的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明明……很清楚我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但，我就是很烦躁，我不知道为什么……”

她将视线收了回来，不再关注车外的锅巴，只是静静地看着远处漫无边际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