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阿瑟兰觉得有威胁的生物,非常了不得。

阿瑟兰的心脏极速的砰砰跳,空气似乎凝固,然后一股清柔恬淡的气味盈满了整个房间,阿瑟兰嗖的看向卧室。

他蹲的博物架太靠墙,只能看到门开了一条缝,黑暗和光影分割的地方,露出来一双白白的脚丫。

阿瑟兰一句卧槽咽进嗓子,下意识张嘴,反而吸了口清柔的气。

原本处在战斗状态的银色羽翼忽然软趴趴的垂下来,肌肉放松,眼角下垂,整个虫都陷进了一种玄而又玄的微妙状态。

唧。

一道奇怪的声音。

阿瑟兰看向卧室,羽翼重开,灵敏又迅速的掠向那扇微开的门,手里多了一把小巧的射线武器。

站在阴影里的雄虫似乎一直在等待这一刻。

他悄悄打开自己的“巢穴”门,欢迎自己的猎物落入樊笼。

侵食,独占,繁衍。

野蛮,血腥,本能。

雄虫表情冷酷,站在黝黑的房间,目光中充满对猎物的怜悯和蔑视,他张开双臂,灯光投射的影子仿佛巨人,要拥抱落入网中可怜又弱小的银白色猎物。

咚。

一个响亮的脑瓜崩。

“唧!”

又一个脑瓜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