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兰懂了,他搭着埃文的肩膀,带着他走到克勒多身边,实地教学:“骂人要这样骂,他虫蛋的!跟我学,他虫蛋的!”

埃文皱眉:“他虫蛋的。”

阿瑟兰微笑:“漂亮,骂人要这么骂,知道了吧。”

克勒多用头撞碎了钢化玻璃窗,一时半会起不来,其他虫族躺在角角落落,撞得五脏六腑都似乎移位,此时终于想起来被小矮子支配的恐惧。

那年夏天还是那片海,野蜂沙漠的勇士们无一例外,连八强都没有摸到,下饺子一样被打下擂台。

回沙漠过了一年,狂惯了,忘了这个卑鄙的小矮子其实很强。

雌虫哀嚎,店员捧着小本本战战兢兢:“长官,这些损坏的东西……”

阿瑟兰脸色一僵。

经过一个晚上,埃文终于意识到这个家多么不富裕,他想了想:“他们身上戴着好多金子。”

阿瑟兰拍他脑袋:“人家是外宾,是友人,你想什么呢,要罚款的。”

店长围观全场,丝毫不敢动,站在柜台善后:“阿瑟兰少将,本店买了意外险,不用赔。”

阿瑟兰松了口气,搭着埃文胳膊,指了指昏迷的克勒多:“那他们……”

店主看了眼呆呆的小雄虫,咳嗽一声:“我没有报警。您走吧,我想他们不会自己跑到巡逻队诉苦。”

阿瑟兰微笑:“好的再见。”

趴在地上的毛绒绒巨雌捶地:“姓阿的,你别嚣张,我们这次来了真正的高手,你别嚣张!”

阿瑟兰:“你他雌的才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