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兰掐住雄虫的小肥脸,教育警告:“你下次出门要是再一声不坑,我把你腿打折知道吗,嘎巴打折。”

今天要不是他闻到爽身粉味,加上速度又快,只能赶上收一具热乎的尸。

不是少将他自己吹。

破窗的时候他差点被铁丝挂到蛋,但完全不耽误他灵犀一脚,完美落地,飞腿救肥虫。

“小怪物,不省心。”

“唧唔。”

阿瑟兰揉揉小肥脸,捏出金鱼嘴,因为手感太好,忍不住又掐了掐,内心十分惊奇,怎么这么软,卧槽,头发也好摸。

他虫蛋,吸多了这味道还有点好闻。

要完要完,不能揉,克制。

阿瑟兰松开手,雄虫的脸颊被捏得红通通,大概是精神湖起伏太剧烈,他看起来一点精神也没有,困顿的点了点头。

热乎乎的雄虫卷着被子拱到他怀里,脑袋一埋。

埋在胸口。

阿瑟兰胸口热烫,创可贴都他雌的还没摘,就要受这种虫生疾苦,他愤世,他嫉俗,最后自暴自弃,抱着雄虫搂了搂。

半晌没动静,他咦了声,奇怪了,今天怎么不折腾也不闹?

想想。

想不通就不想!巴不得他不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