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画面仍然黑漆漆,树影婆娑。

但借着暗淡光线,还是能看清楚少将身处丛林。

拨开垂下的枝叶, 雌虫折了折衬衫的袖口,露出修长的小臂。

夜色下,那张面孔眉目疏淡, 冷然俊美。

看一眼提神醒脑, 屁滚尿流, 无法抑制的回忆起被五十公里负重越野支配的恐惧。

少尉立正:“关于列克谢少尉的雄主,森川,是否有讯问的必要。”

阿瑟兰:“问。”

少尉紧张到结结巴巴:“是……但少将, 森川的精神力状况很差, 又因为接触的是污染物,所以保外就医的手续申请起来很麻烦……所以能不能……”

阿瑟兰略感诧异。

勤恳踏实的少尉慢慢涨红了脸,低头呐呐:“能不能请您做担保……我的军衔还不行。”

一副情窦初开的愚蠢虫样。

随随便便被一个犯了罪的雄虫左右, 还有点军雌的样吗?

阿瑟兰恨铁不成钢,表面淡淡:“可以,但是过程中出了一点问题,你要负全责。”

少尉眼睛一亮,敬礼:“是,少将。”

挂了视讯。

威严的雌虫弯下腰,继续一锹一锹的铲土,雄虫被裹成猫猫卷,安静的伏在土堆上,精神百倍的看阿瑟兰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