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六十多岁?

阿瑟兰哭笑不得,冒出来的眼泪也收回去。

奇怪的雄虫。

一个小怪物。

臭崽。

爱吸吸者。

臭屁。

面瘫。

但其实是个不错的虫。

阿瑟兰轻轻呵出一口寒气,把被子掀开一条缝:“进来暖一会,然后再去睡吧。”

十分兄弟情谊的邀请,阿瑟兰在野外露营的时候常常这么做,随军的雄虫也习惯了非常时期不拘小节,所以阿瑟兰没觉得这个邀请有问题。

大家都是朋友,兄弟。

埃文面无表情,想要拒绝,但是因为雌虫生病后蔫蔫的情绪,还有刚才做噩梦的样子,他都没法开口。

他是冕下,面前是他的子民。

换句话说,我是你父。

这么一想,埃文心绪平稳,非常淡定的钻进被窝,沙发长且宽,挤一挤完全没问题。

阿瑟兰团了团被子,手枕着脑袋,稍微清醒了一点,他看着天花板:“今天清理污染区的时候,牺牲了两个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