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兰走后。
走廊里响起规律的脚步声。
穿着灰色兜帽长袍的祭司以及一众灰袍苦修士走到冕下身后。
祭司摘了兜帽,露出一张冰冷出尘的脸孔。
埃文和他对视,手提箱啪的落到地上,被其他苦修士捡了起来。
“耀大人。”
耀沉默,片刻后揉了揉埃文的头发,像是诘问,又像是关怀:“取下翅膀,你怎么敢冒这样的险,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十九年,我没有教会你责任两个字该怎么写吗?”
“被帝国倾其财力的供养,只因为一己私利,就可以弃之不顾吗?”
“自私自利,任性妄为。”
“你到底知不知道,如果你在外出了意外,地宫会面临什么?”
埃文的拳头在袖口里紧握:“知道。”
耀第一天气到想打虫,现在已经很佛了,他吩咐修士去解决逃窜在外,却不懂得隐姓埋名的安格尔。
最后,耀戴上兜帽,下巴微抬,声音如同坚冰:“刚才那个银头发的雌虫,你喜欢吗。”
“不,我不喜欢。”
耀语气淡淡道:“如此,那就不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