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儿说话不知道委婉的吗,一时间心情复杂,阿瑟兰摁灭烟,淡声道:“你记不记得好几年前的大选,报名的都是内部高级军官。”
“记得啊。”
阿瑟兰的情绪很复杂,萨尔看不明白,但隐约觉得算是难过。
阿瑟兰收回目光:“所以,他有雌君的,安德鲁将军警告过我,我也知道。”
萨尔用拳头顶了他一下,他倒还真的没有想到这点:“要不别搞了,那可是冕下,我现在想起来我在他面前说过的话,都想掐死我自己。”
萨尔微妙道:“而且,说实话,和冕下谈恋爱,我总有种乱/伦的感觉。”
阿瑟兰生生被萨尔气笑:“你他雌脑袋里装的都是污染物吗?啊?”
萨尔不高兴了,好好帮他分析,怎么还带侮辱成分的,要不都说他厚道。
萨尔不跟阿瑟兰计较,继续道:“帝国倡导婚姻自由,对待婚姻,不要求三君两侍,也不拒绝一主一君,你要是真的喜欢他,就去追求看看啊。”
这件事,阿瑟兰其实想了五年多。
甚至一开始,是有怨愤的情绪在的。
但是时间过得越久,反而会不停的找理由说服自己,但阿瑟兰很反感这样。
他看了会窗户外的森林,什么也没说。
萨尔也没有说话,过了一会,阿瑟兰说:“我放不下噩梦鸟之森。”
萨尔搭着他的肩膀:“我懂。”
阿瑟兰扯了扯嘴角:“那家伙如果不是冕下的话,我会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