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的虫族纷纷投去视线,身穿黑色肃穆长袍的小雄虫侧脸,扫了眼会场里的指挥官,毫不留恋的从门口离开。

索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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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在卧室里看书。

索格在舞会不欢而散之后,来到这里,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一交代。

耀撑着额头:“所以,西塞尔冕下离开了舞会。”

索格说:“恐怕是这样。”

耀吐了口气,哗啦合上书本,起身:“这些老古板。”

索格中将快要心肌梗塞了:“呃,您不质疑冕下的用心吗?他说他手里掌握着大半污染物,有些指挥官担心……冕下会有过激行为。”

耀冷冷发笑:“西塞尔从不撒谎。”

索格中将额头冒出一点冷汗,有点不明白耀的立场:“我以为您一心为国。”

“一心为国?我是被夺储逼得进入风暴之眼自保而已。”

说到往事,耀和索格都沉默了一瞬,索格看了看耀冰冷的侧脸,低声叹了口气。

“殿下,您不劝一劝冕下吗?”

耀挑眉,抖了抖袍子:“劝?为什么要劝,我一手带大的蛋,我了解他,西塞尔绝不会做任何没有把握的事,最重要的是,他从来不屑于撒谎,这是地宫的传统。”

“而且比起这些,我更担心西塞尔会做一些伤害自己的蠢事。”

索格中将现在有些搞不懂耀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