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兰伸手拨弄雄虫的睫毛。
“喂,是你累坏了。”
雄虫咕噜翻身:“我没有,我还可以,我不累。”
阿瑟兰撑了撑脊背,挑眉:“那要来吗?”
埃文脸上有些为难,慢慢的浮上红晕,比一开始吃脐橙时还要不知所措,他看了一眼精神奕奕的阿瑟兰,微歉疚低下头:“对不起……现在,我一点也没有了。”
阿瑟兰翘了翘嘴角,捧着雄虫的脸颊亲了一口。
“少将,”埃文揉了揉眼睛。
“那下次再来吧。”
埃文很困,他趴在枕头上,实话实说:“下次估计不可以,我会很忙,要做很多事。”
阿瑟兰也跟着趴在枕头上:“我们不可以约个时间吗?”
埃文叹了口气,脑袋埋进枕头,语气沉闷:“少将,我能知道,你怎么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阿瑟兰想抽烟,但不方便,就咬了咬指节:“我想想,你想和我结婚吗?”
埃文沉默了好一会儿,摇摇头:“少将,我很抱歉,在问题解决之前,我不会考虑婚姻,我无法承诺。”
阿瑟兰说:“你是指和污染物共生的和平法案?”
埃文点头。
这是他一直以来都在努力的目标。
阿瑟兰对于话题的转变没有丝毫不适应,这是他一早就想问的话题,他感到真实疑惑:“为什么?那些寄生活物的恶心鼻涕虫,并没有表现出文明应有的秩序和面貌,事实上,我不认为它们可以和虫族公民划等号。”